第43章 第 7 章_男配全都不准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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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7 章

  冥思苦想中……

  原著里连沉喜欢柔嘉公主,可柔嘉公主只有在和周月棠闹别扭的时候,才会想到连沉。连沉原本的命运线可谓尝尽暗恋之苦,若是能找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宁安是不愿当个恶婆婆的。

  况且,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些时日她观察了下,原身这位太子哥哥并非无才无德之人,他文韬武略,有气度雅量,和她以前见过的亡国之君比起来,已算是个优秀的储君了。但这人太宽厚,已经到了优柔寡断的地步,而这对于皇帝来说是致命的缺点。

  反观三皇子,同样的才华,行事却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当然,这背后少不了周月棠和杜彦山的帮助。杜彦山在原著中是个铁腕能臣,看似文弱,却是个十足的腹黑,和太子的优柔正好互补。宁安的打算是让他改变立场,转投太子。太子的位置坐得稳了,宫变的可能性不就就小了吗

  其实她的想法和皇后的想法不谋而合,只不过皇后是让她拉拢周月棠,但她深知周月棠是不可能站过来的,所以,她必须转而求其次。

  宁安找到太子,直截了当地说了这个想法,太子却是眉头紧蹙,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妹妹。对宁安公主,太子是真心宠爱的,只是这个妹妹向来和周月棠走得近,对自己一向不上心,突然听到宁安为自己筹划这些,太子李术难免有些诧异。

  “宁安,你和周侍郎之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面对太子的疑问,宁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委屈道:“太子哥哥怎么这么问难道你怀疑宁安这番话,是在为了别人设计你”

  太子忙道:“当然不是,只是……你以前从来都不理朝堂之事,而且,也不会对哥哥说这些话啊……”

  握了握袖子,太子觉得还是不能让妹妹被周月棠利用的太彻底,便道:“宁安,你实话跟哥哥说,是不是周月棠欺负你了如果是这样,哥哥去给你出气!”

  太子表情认真信誓旦旦,宁安心里涌上暖意。她握住太子的手:“太子哥哥不用担心宁安,宁安不会在周月棠那里吃亏的。现在要紧的是杜尚书的事情。杜尚书人品如何,太子哥哥身在朝堂,应该比妹妹清楚。我们必须将此事查清楚,若真有内情,与其让杜尚书承三皇子他们的情,还不如让他们感激太子哥哥的施恩,说不定,太子哥哥身边就多了一个得利帮手。”

  太子看着妹妹,觉得这个任性的小女孩儿是真的长大了。沉吟片刻,他脸色凝重道:“不瞒你说,这个案子我一直在查,只是始终没有头绪。不过妹妹说得对,这事我一定会仔细留意的。”

  宁安笑了笑,又想起什么,道:“太子哥哥要是实在想不出什么线索,不如查一查三皇子那边的人。”

  太子一怔:“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可能是三皇子刻意陷害,再假意救人于水火”

  宁安食指竖在唇上,淡笑:“人才难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宁安也只是猜测,一切还请太子哥哥定夺。”

  太子点点头,白玉一般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事已谈妥,宁安驾车回了公主府,刚一进门就看见釉青气鼓鼓地从廊上走过。宁安走过去,问:“脸色这么难看,又怎么了”

  釉青见她回来,赶紧行礼,宁安又问了一遍,她才一脸别扭地说:“殿下带回来那个小奴……连沉,也太不懂规矩了!”

  “他他怎么了”宁安看了眼天色,这时候连沉也该练功回来了。

  “奴婢刚才亲眼看到一个婢子鬼鬼祟祟地进了他屋!”釉青不忿道:“殿下这么宠爱他,他却不知感恩,和一个小丫头暧昧不清。这种人忘恩负义不知好歹,殿下何不赶出去”

  宁安看釉青不满的表情,想来是真的把连沉当她面首了。不过,她现在还真有点好奇连沉喜欢的丫头是谁。她养了四个月才把人养熟,还能有人比她更快

  “带本宫去瞧瞧。”

  命令一下,釉青立马高兴了,自告奋勇:“奴婢和殿下同去,看他怎么解释!”

  那模样,就跟准备去街上看热闹一样。

  到了回风院门口,那里却是寂静一片,大门紧闭。宁安靠近几步,听见屋子里面传来女子嘤嘤哭泣之声。她脚步一顿,心想还是罢了,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转身欲走,却听见那哭声里夹杂着几个模糊的字眼,竟似“救命”之类。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宁安反身回去,一把推开门,入目的却是一片水雾氤氲,男子赤.身.裸.体地站在浴桶旁,猿臂抬起,面色阴鸷沉郁地掐着一个小丫鬟的颈脖。

  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男子迅速抽回手,而那小丫鬟惊慌失措地爬到宁安身后,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连沉失神看着门口的人,看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蓦地回过神来,转身扯下架子上的衣服将自己裹住,然后委屈又害怕地朝宁安看来。

  “这是怎么回事”宁安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皱着眉头问。

  那小丫鬟跪在她脚下,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救命,连沉、连沉他想掐死奴婢……”

  连沉面色骤然一青,急道:“不是这样的!是她趁我洗澡时闯进来,想让我……我……”他低下头,艰难地别开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声道:“我忍无可忍,才会……”

  宁安看了那小丫鬟一眼,的确是有些姿色的。挑起对方下巴,宁安道:“小姑娘,你说,是你纠缠的他,还是他强迫于你不要说谎,要知道这是哪里,本宫想查清一件事并不难。”

  小丫鬟脸色苍白,犹豫许久,哆哆嗦嗦道:“是、是奴婢猪油蒙心……”

  宁安松了口气,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连沉在她府中地位特殊,长得又好看,有人起了攀附之想也正常。连沉说忍无可忍,想来这事不是第一次,而之前传出的那些流言,多半不是真的。

  她吩咐釉青:“把人逐出府去。”顿了顿,又道:“以后选个老实些的来伺候。”

  话音刚落,便听到连沉抢道:“殿下,我不需要人伺候!我、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宁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这样也好。”

  釉青得了吩咐,带着人退出院子,然而好戏没看成,还看了臭男人的身体,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宁安靠在门口,盯着浴桶旁俊美的少年,笑道:“想不到短短数月,就有人投怀送抱了,我们小沉可真有本事啊。”

  她轻描淡写的调侃,然而“有本事”三个字落在少年耳中,却是如黄莺婉转,别有深意。蓦地红了脸,他喉结滚了几滚,身子不由紧绷起来。

  “连沉……连沉只想练好功夫……”他嗫嚅着,偷偷抬起头,看到女子倚在门边,身披霞光,身段曲线柔软苗条。再想到刚才她那样闯进来,目光带火,自己的一切都落入她眼中……有火窜上来,灼人。

  宁安看他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虞。这畏手畏脚的模样,哪里有书里高冷影卫的样子这孩子不会被她养歪了吧然而很快她就看到连沉脖子和脸上的红晕,想起来自己刚才闯进来时,他一.丝.不.挂的模样。

  难道,是在为这事害羞

  少年郎,害羞也是应该的。

  宁安掩唇,忍不住嗤笑:“行了行了,你在本宫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就别在这里羞羞答答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她摇摇头,转身离去。

  在她身后,连沉的脸由红转白,心中如一盆凉水泼下,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茫然低头看着腹部还不算结实的肌肉,搭在浴桶边缘的手越握越紧,连沉下颚紧绷,有些气愤,又有些难堪……

  这事就此揭过,却不想关于宁安公主豢养面首的事情越演越烈,连皇后都惊动了。

  皇后的昭阳殿内,母女三人气氛诡异。

  “宁安姐姐好福气,驸马爷还没进门就豢养面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天家公主都如此行事呢。”玉珊公主坐在皇后身旁,手里拿着一只桔子,一边剥一边讥讽道。

  宁安放下清茶,面向皇后:“那些都是谣言,母后万不可轻信。”

  “你对周侍郎的心母后心中明白,母后也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皇后对这个女儿的行事作风还是不放心,叮嘱:“但你和周侍郎大婚在即,行事上终归要检点些,别落了别人口舌。”

  宁安应是,旁边的玉珊公主却不干了,站起来道:“母后总是这么偏心!宁安不知廉耻地养了面首,你却不责罚,还想着将她嫁给周侍郎!她嫁过去又不会安分守己,不是祸害无辜吗!”

  皇后大怒,怕得几案一震:“宁安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玉珊少时养在太后膝下,对这个皇后母亲并不亲近,仗着太后宠爱,也鲜少服软,当即红着眼睛道:“我才没说错,宁安就是不安分嘛!嫁给周侍郎的人就算不是七姐姐,也轮不到她……”

  “轮不到她,就能轮上你”皇后看着小女儿,一语中的。

  玉珊被说破心思,红着脸支支吾吾。皇后疲惫地挥挥手:“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吧,别在我跟前闹气了。母后老了,经不得你这样折腾。”

  宁安一直没说话,听到可以离开,便安静地站起来。又听皇后道:“过两日便是你们外祖母的忌日,本宫不方便祭拜,你们替本宫去白马寺尽尽孝心。”

  玉珊噘着嘴,冷哼:“恕儿臣当天有事,脱不开身。”

  皇后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目光看向宁安。

  宁安默了默,道:“儿臣遵旨。”

  出了门,玉珊也不看宁安一眼,上马车绝尘而去。

  过了几日,宁安带着黛蓝釉青,又让武九和连沉随侍着,去了白马寺。不成想,刚进山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宁安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正前方,许久未见的女主角李柔嘉站在海棠树下,一身浅青纱裙,如天女下凡,只是看到宁安后,眼神闪躲,脸上表情也有些忐忑不安。

  宁安盯着她,还没揣度出她这不安是什么意思,就见柔嘉身后的海棠树后转出一个人来。

  周月棠手握梨花枝桠,脸上的温柔还未褪去,看到宁安,他面色一滞,不由皱起眉头。

  “高姑娘”小丫鬟“哦”了一声,道:“她没事,早就醒了,只是大夫说,她受到刺激,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奇奇怪怪的,不仅性情大变,还总是说些胡话。”

  宁安点点头,一双秀眉拧着,立在窗前沉思了一下午。崔衍来时,看到的便是窗影下,佳人独立的景象。

  他看了许久,见她心无旁骛头好似忧思深重,哂然一笑,走过来道:“想什么这么出神”

  这声音一出,宁安猛地回神,见是他,略有些诧异。他不在高瑜身边陪着,来这里做什么还是说,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可这人看着和平日一样浪荡轻浮,倒不像是含着怒气。

  崔衍在榻上坐下,低头整理袖子,抬头见她站得远远的打量自己,以为她是害怕,便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既然知道,又为什么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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