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打开天窗说亮话?
释放！畅快！得劲！
七月呀，它就是个多雨容易涨潮的时节。
这没所谓，不必害怕积水，反正只要及时开闸放水，就完全没有问题的嘛！
啊...讲真的，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成了女孩子，那种憋劲憋了许久，终于得以释放的爽快感，都是能让浑身瘫软一哆嗦顿感释然的天赐时刻。
只是叶芷白不明白，为啥自己这辈子每次有些所谓的爽快感浮现的时候...嗓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发出些冷峻却娇弱的怪音，怪气人的。
想说话的时候说不明白，不想发音的时候乱发音，能不气人吗。
要是不知道的啊，恐怕还得以为她在卫生间里自己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发电密事呢~哈哈哈，开玩笑的。
卫生间娟娟细流渐止。
自动感应灯光，随少女迈着与来时完全不同的轻快步伐而渐渐熄灭。
少女小声把卫生间门关好，踮踮脚尖又落下，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轻快劲，再无负担！
呼~回屋睡觉回屋睡觉！筠儿已经睡着了，就爷现在这个轻松状态，肯定能睡它个昏天黑地！
满载着精致睡眠的殷切期望，小芷白心里乐呵呵地回头。
啪嗒。
——乐不出来了。
“唔哇啊...唔？”（无感情）
“嘶...小白儿嘴下留情！嘘...小心唤醒了沉睡的魔鬼！”
“唔...唔。”
“魔鬼就是叶芷筠啊！哦哦我懂的我懂的，小白儿肯定想说没关系，但是你不懂哇！魔鬼都是秋后算账的！”
什么啊？！
我是想说，你先松开你的手！
猝不及防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哈喇子都流你手上了吧！
林梓菡还算有点慈悲心。
察觉到小白儿突然皱眉摇头，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手心，林某人心花怒放浑身一痒，依依不舍挪开了身前，那牵引起几缕晶莹的手掌。
重新获得言语自由的家伙，肯定是要立马表示谴责的！
但必须小声。
筠儿不是魔鬼，但的确不能唤醒。
“干嘛...？半夜不睡觉你到底是在干嘛...？...吓到我了，一回头，那么大个脸。”
“呜...别比划了小白儿，我知道我脑袋大小，离得近才看着脸大呢。对不起呀...其实我是想往后边撤一撤的，可是实在是觉得对卫生间里边的动静很好奇，就凑过来听了听...这一听才...哈啾！”
“把你被子裹好，不要小看夏季深夜的温差。呃...你刚才说，什么动静。”
“嗯哼~~哼哼？真的要我说吗~这话真的能说？”
“？”
“嘛！其实这都是人之常情啦，我很理解！”
梓菡刚醒过来体感有点冷。
她裹好小薄被，不忘腾出左手来，潇洒拍拍叶芷白的肩膀安慰。
“我真的很理解，不用害羞的小白儿，咱们女孩子呢...也不必说个话就必须矜持保守，现在就咱俩，你也不用避讳。欲望方面的需求嘛...人人都有，有时候自己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都是人之常情。即便是小白儿这么冷静的天使，也肯定会有欲望的呀！噗噗噗...哈哈哈，我说真的，是不是芷筠不行啊~才让咱们小白儿这么寂寞。咳哼！扯远了扯远了...总之小白儿不必尴尬，这很正常，就拿我自己来说，我自己有时候躲进卫生间，也会稍微活动一下手指再出来的呀~所以安心啦！”
“你稍等。”
“咋了。”
“让我捋一捋。”
“捋什么。”
“捋头发。”
叶芷白还真就捋起自己的银发了。
明面是捋头发，实际上是在捋林梓菡刚刚说的那一堆奇妙话语！
喂喂...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刚才在卫生间的所作所为？
还有，你是不是无意之间自爆了你自己在卫生间时不可言说的行为？
最重要的是。
你是不是还顺带嘲讽了一波筠儿？！
细细一想，细品其中冷暖，叶芷白满头黑线，困意全无。
梓菡学着叶芷白的手法用手指绕起自己的金发，歪头困惑天使突然的沉默。
这回，是叶芷白反过来，抬手拍在梓菡的肩膀。
抑扬顿挫，语重心长。
没什么情绪，就是能说出些岁月的沉稳。
“听着...人与人之间，需要理解。”
“对的，所以我很理解小白儿的做法，我刚刚也只是在门口听了听声音而已哦？没有...没有任何其它想法哦...？”
你只是听声音就不要突然夹紧双腿啊！
还有你这时候把脑袋扭向一边是心虚吗，你心虚个锤子啊！
刚刚自爆自己发电，现在延迟感受到羞耻了是吧？！
话说你不只是听着，你还想怎么样，还想隔着门框跟我一起做手指运动吗？！
啊呸！我压根就没有在运动好吧！
“理解不是说说而已，我需要辩解，实在不行就请律师。我刚刚只是普通的在上厕所，并没有任何你所想的事情发生，这一点你必须理解。”
“嗯哼，所以说，我真的很理解小白儿啊！毫无保留的理解！”
“真—正—的—理—解。”
“好...好的？咳哼，我懂了，小白儿只是在上厕所，没有别的，对吗？”
“很对。”
行了。
不管你的理解是阴阳怪气，还是发自真心，我都不打算继续与你辩解了，这注定没有意义。深夜，它就不是个适合谈话的时机。
梓菡也想让小白儿好好休息，所以她自觉不继续说话了。
攥紧被子横过身子，让出走廊的通路，让叶芷白先回房间继续睡觉。
其实走廊够宽，不用让也能过。
只可惜在梓菡这些年生活的概念里，她的路很窄。
叶芷白路过她身边。
但没有走过她身前。
她止步的位置。
仅仅就是比梓菡身位稍往前一点点而已。
“你，不回屋睡觉吗。”
“哈啊...抱歉，刚刚那是个意外。我今天觉得有点冷，裹被子出来想倒点水喝，结果一个没注意，路过小白儿房间的时候就睡在你门口了，我现在就回房间啦？”
“没注意...照你这么说，还真够不注意的。”
“就是啊，我这人啊，大大咧咧的，困的时候走路都能打瞌睡！没少被我妈教训呢。”
“哦...”
“小白儿？”
“我发现...你很喜欢对我撒谎。”
“！”
「真朋友之间没有谎言，有话直说，言无不尽！」
没记错的话，这句话是梓菡和自己成为朋友那天，在那漆黑的过道里，梓菡亲口说的。
这也是叶芷白头一回交到朋友，觉得很满意的纪念语。
但是实际上呢，从那之后，梓菡常常会“说谎”。
比如什么“我这边没有问题呀，不缺钱的，工资不必那么高。”
再比如什么“我妈妈的事不用担心，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能摆平！”
最直观的。
就是刚才她那临时现编的谎话吧。
善意谎言不是错，但那种谎言一旦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就很容易导致自我崩溃。
叶芷白上辈子就无数次缩在被窝里对自己说谎，总是告诉自己，明天会好起来，只要奋斗就一定有好工作，以后攒攒钱，自己也能买到市中心的大房子，能买豪车！不会被人瞧不起。
可是你但凡实际算一算，看看现实。
也就知道很多谎言不攻自破，脆弱的很。
所以，叶芷白讨厌说谎，也讨厌说谎的人。
即便那没有恶意，也容易使人迷失。
梓菡在半空中快速摆动双手，被褥掉在地面也不去在意。
她几度想开玩笑糊弄过去。
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还是化作这句无奈的低吟。
“小白儿...是怎么发现我说谎的呢。”
“说法拙劣，而且...上回已经有过一次了。”
“欸？上次？”
“你和你妈妈吵架那天，给你收拾好房间。那天晚上我想去看看你睡得踏不踏实，开门之后，你跟今天一样，也是倚在我门口墙边睡的，因为已经深夜，那回我没喊你起来。”
“那次是...是...”
“你手机还订了闹钟，凌晨五点，你打算在我醒来之前，就自己回屋睡是吧。”
那次叶芷白没有多言。
她刚跟妈妈吵架，心情肯定很复杂，叶芷白觉得反正就一晚而已，她爱在哪睡就随意吧。
可这次，总不能得过且过了。
“我...是...是的吧...”被当场戳穿，梓菡跟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低头，但没有悔过！“那是我睡不着...床太软，这些年睡硬床不习惯了...而且总觉得，睡在离小白儿近的地方会很安心，有安全感。但是要是睡过头就本末倒置了...小白儿啊，说实话，我不想被怜悯，我只想离你近些，睡得踏实，天亮前自己回房间就行。”
“那这次，也是因为床太软，睡不习惯？”
“是...是啊。”
“骗人。”
“？”
“上次看你睡在外边...我就觉得会不会是你睡不惯，这几天已经给你换了硬床板。”
小白儿！！
我从小学开始！包括全市辩论赛，就从来没有落入下风过！
可是你现在把我整的哑口无言。
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梓菡轻咬着嘴唇，双手手指捏在身前交汇纠结。
捏动的频率正是她小脚在地面来回挪动的频率。
碧绿色与绯红色的双瞳，在幽暗的走廊里借助暖色灯闪烁不定光彩，如雾如霜，优雅朦胧。
最后，梓菡还是放弃了似的摊摊手掌。
苦笑着，长叹一声气。
她这句话说的小声得很，更像是自言自语。
“哎~~该说，我完全斗不过小白儿，还是说恰好被克制了呢。没有自觉的某人...真的快把我惯坏了，这可咋整...”
“嗯？”
“小白儿想听吗。”梓菡双手背在身后，金发一甩，半回头，朝叶芷白俏皮吐了吐舌尖，“想听我说说，我为什么会睡在你房间门口吗？”
“听听...倒是也可以，只要你不继续说谎糊弄。”
“嗯哼，这次保证实话实说！那就跟我来一趟如何？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可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里黑咕隆咚的不合适哟~”
“去哪里。”
“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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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所谓，不必害怕积水，反正只要及时开闸放水，就完全没有问题的嘛！
啊...讲真的，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成了女孩子，那种憋劲憋了许久，终于得以释放的爽快感，都是能让浑身瘫软一哆嗦顿感释然的天赐时刻。
只是叶芷白不明白，为啥自己这辈子每次有些所谓的爽快感浮现的时候...嗓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发出些冷峻却娇弱的怪音，怪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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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知道的啊，恐怕还得以为她在卫生间里自己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发电密事呢~哈哈哈，开玩笑的。
卫生间娟娟细流渐止。
自动感应灯光，随少女迈着与来时完全不同的轻快步伐而渐渐熄灭。
少女小声把卫生间门关好，踮踮脚尖又落下，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轻快劲，再无负担！
呼~回屋睡觉回屋睡觉！筠儿已经睡着了，就爷现在这个轻松状态，肯定能睡它个昏天黑地！
满载着精致睡眠的殷切期望，小芷白心里乐呵呵地回头。
啪嗒。
——乐不出来了。
“唔哇啊...唔？”（无感情）
“嘶...小白儿嘴下留情！嘘...小心唤醒了沉睡的魔鬼！”
“唔...唔。”
“魔鬼就是叶芷筠啊！哦哦我懂的我懂的，小白儿肯定想说没关系，但是你不懂哇！魔鬼都是秋后算账的！”
什么啊？！
我是想说，你先松开你的手！
猝不及防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哈喇子都流你手上了吧！
林梓菡还算有点慈悲心。
察觉到小白儿突然皱眉摇头，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手心，林某人心花怒放浑身一痒，依依不舍挪开了身前，那牵引起几缕晶莹的手掌。
重新获得言语自由的家伙，肯定是要立马表示谴责的！
但必须小声。
筠儿不是魔鬼，但的确不能唤醒。
“干嘛...？半夜不睡觉你到底是在干嘛...？...吓到我了，一回头，那么大个脸。”
“呜...别比划了小白儿，我知道我脑袋大小，离得近才看着脸大呢。对不起呀...其实我是想往后边撤一撤的，可是实在是觉得对卫生间里边的动静很好奇，就凑过来听了听...这一听才...哈啾！”
“把你被子裹好，不要小看夏季深夜的温差。呃...你刚才说，什么动静。”
“嗯哼~~哼哼？真的要我说吗~这话真的能说？”
“？”
“嘛！其实这都是人之常情啦，我很理解！”
梓菡刚醒过来体感有点冷。
她裹好小薄被，不忘腾出左手来，潇洒拍拍叶芷白的肩膀安慰。
“我真的很理解，不用害羞的小白儿，咱们女孩子呢...也不必说个话就必须矜持保守，现在就咱俩，你也不用避讳。欲望方面的需求嘛...人人都有，有时候自己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都是人之常情。即便是小白儿这么冷静的天使，也肯定会有欲望的呀！噗噗噗...哈哈哈，我说真的，是不是芷筠不行啊~才让咱们小白儿这么寂寞。咳哼！扯远了扯远了...总之小白儿不必尴尬，这很正常，就拿我自己来说，我自己有时候躲进卫生间，也会稍微活动一下手指再出来的呀~所以安心啦！”
“你稍等。”
“咋了。”
“让我捋一捋。”
“捋什么。”
“捋头发。”
叶芷白还真就捋起自己的银发了。
明面是捋头发，实际上是在捋林梓菡刚刚说的那一堆奇妙话语！
喂喂...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刚才在卫生间的所作所为？
还有，你是不是无意之间自爆了你自己在卫生间时不可言说的行为？
最重要的是。
你是不是还顺带嘲讽了一波筠儿？！
细细一想，细品其中冷暖，叶芷白满头黑线，困意全无。
梓菡学着叶芷白的手法用手指绕起自己的金发，歪头困惑天使突然的沉默。
这回，是叶芷白反过来，抬手拍在梓菡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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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人与人之间，需要理解。”
“对的，所以我很理解小白儿的做法，我刚刚也只是在门口听了听声音而已哦？没有...没有任何其它想法哦...？”
你只是听声音就不要突然夹紧双腿啊！
还有你这时候把脑袋扭向一边是心虚吗，你心虚个锤子啊！
刚刚自爆自己发电，现在延迟感受到羞耻了是吧？！
话说你不只是听着，你还想怎么样，还想隔着门框跟我一起做手指运动吗？！
啊呸！我压根就没有在运动好吧！
“理解不是说说而已，我需要辩解，实在不行就请律师。我刚刚只是普通的在上厕所，并没有任何你所想的事情发生，这一点你必须理解。”
“嗯哼，所以说，我真的很理解小白儿啊！毫无保留的理解！”
“真—正—的—理—解。”
“好...好的？咳哼，我懂了，小白儿只是在上厕所，没有别的，对吗？”
“很对。”
行了。
不管你的理解是阴阳怪气，还是发自真心，我都不打算继续与你辩解了，这注定没有意义。深夜，它就不是个适合谈话的时机。
梓菡也想让小白儿好好休息，所以她自觉不继续说话了。
攥紧被子横过身子，让出走廊的通路，让叶芷白先回房间继续睡觉。
其实走廊够宽，不用让也能过。
只可惜在梓菡这些年生活的概念里，她的路很窄。
叶芷白路过她身边。
但没有走过她身前。
她止步的位置。
仅仅就是比梓菡身位稍往前一点点而已。
“你，不回屋睡觉吗。”
“哈啊...抱歉，刚刚那是个意外。我今天觉得有点冷，裹被子出来想倒点水喝，结果一个没注意，路过小白儿房间的时候就睡在你门口了，我现在就回房间啦？”
“没注意...照你这么说，还真够不注意的。”
“就是啊，我这人啊，大大咧咧的，困的时候走路都能打瞌睡！没少被我妈教训呢。”
“哦...”
“小白儿？”
“我发现...你很喜欢对我撒谎。”
“！”
「真朋友之间没有谎言，有话直说，言无不尽！」
没记错的话，这句话是梓菡和自己成为朋友那天，在那漆黑的过道里，梓菡亲口说的。
这也是叶芷白头一回交到朋友，觉得很满意的纪念语。
但是实际上呢，从那之后，梓菡常常会“说谎”。
比如什么“我这边没有问题呀，不缺钱的，工资不必那么高。”
再比如什么“我妈妈的事不用担心，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能摆平！”
最直观的。
就是刚才她那临时现编的谎话吧。
善意谎言不是错，但那种谎言一旦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就很容易导致自我崩溃。
叶芷白上辈子就无数次缩在被窝里对自己说谎，总是告诉自己，明天会好起来，只要奋斗就一定有好工作，以后攒攒钱，自己也能买到市中心的大房子，能买豪车！不会被人瞧不起。
可是你但凡实际算一算，看看现实。
也就知道很多谎言不攻自破，脆弱的很。
所以，叶芷白讨厌说谎，也讨厌说谎的人。
即便那没有恶意，也容易使人迷失。
梓菡在半空中快速摆动双手，被褥掉在地面也不去在意。
她几度想开玩笑糊弄过去。
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还是化作这句无奈的低吟。
“小白儿...是怎么发现我说谎的呢。”
“说法拙劣，而且...上回已经有过一次了。”
“欸？上次？”
“你和你妈妈吵架那天，给你收拾好房间。那天晚上我想去看看你睡得踏不踏实，开门之后，你跟今天一样，也是倚在我门口墙边睡的，因为已经深夜，那回我没喊你起来。”
“那次是...是...”
“你手机还订了闹钟，凌晨五点，你打算在我醒来之前，就自己回屋睡是吧。”
那次叶芷白没有多言。
她刚跟妈妈吵架，心情肯定很复杂，叶芷白觉得反正就一晚而已，她爱在哪睡就随意吧。
可这次，总不能得过且过了。
“我...是...是的吧...”被当场戳穿，梓菡跟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低头，但没有悔过！“那是我睡不着...床太软，这些年睡硬床不习惯了...而且总觉得，睡在离小白儿近的地方会很安心，有安全感。但是要是睡过头就本末倒置了...小白儿啊，说实话，我不想被怜悯，我只想离你近些，睡得踏实，天亮前自己回房间就行。”
“那这次，也是因为床太软，睡不习惯？”
“是...是啊。”
“骗人。”
“？”
“上次看你睡在外边...我就觉得会不会是你睡不惯，这几天已经给你换了硬床板。”
小白儿！！
我从小学开始！包括全市辩论赛，就从来没有落入下风过！
可是你现在把我整的哑口无言。
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梓菡轻咬着嘴唇，双手手指捏在身前交汇纠结。
捏动的频率正是她小脚在地面来回挪动的频率。
碧绿色与绯红色的双瞳，在幽暗的走廊里借助暖色灯闪烁不定光彩，如雾如霜，优雅朦胧。
最后，梓菡还是放弃了似的摊摊手掌。
苦笑着，长叹一声气。
她这句话说的小声得很，更像是自言自语。
“哎~~该说，我完全斗不过小白儿，还是说恰好被克制了呢。没有自觉的某人...真的快把我惯坏了，这可咋整...”
“嗯？”
“小白儿想听吗。”梓菡双手背在身后，金发一甩，半回头，朝叶芷白俏皮吐了吐舌尖，“想听我说说，我为什么会睡在你房间门口吗？”
“听听...倒是也可以，只要你不继续说谎糊弄。”
“嗯哼，这次保证实话实说！那就跟我来一趟如何？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可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里黑咕隆咚的不合适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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